自从入了伏,就没有凉快的地方。早上七点多太阳一出来,采制样缩分钢板上的温度就往上蹿,到了九、十点钟,差不多能有近50度,脚踩上去隔着鞋底都能觉出烫。采制样的老乔穿的工服,长袖长裤裹得严实——不是怕晒,是怕煤渣子窜进衣服,可这么一捂,没一会儿就湿透了,顺着后背往下淌汗,工服贴在身上,跟糊了层泥似的,那感觉自行脑补。
“根据安排,今天送新煤种到小焦炉,做实验焦炭”,接到电话,采样的小张又忙碌了起来,把之前采样留存装袋的3袋煤全部倒铁板上缩分后再装4桶煤,送往焦炭研究所。数十分钟,3袋子煤样严格按照作业流程缩分完,脸上的汗珠子掉下来,砸在铁板上,“滋”地一下就没影了。缩分完就得赶紧送焦炭研究所,样品桶装满了有三十来斤,劲大人一手提一桶,劲小人的两手提一桶,下了楼,安全帽带子就被汗浸透了,顺着下巴往下滴,路过的老友喊他歇会儿,小张摆摆手说:“样品着急着,天太热,搁久了怕影响数据。”那一路,小张步子迈得又快又沉,后背的汗渍晕开一大片,跟地图似的。
样品送到研究所,还得赶紧回采制样继续完成其他制样工作。破碎机一转,机器本身就散热,加上窗外的太阳直晒,屋里比外头还高两度。小李师傅戴着防尘口罩筛煤样,筛子摇得胳膊直抖,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流进眼睛里,他就用胳膊肘蹭蹭,继续手里工作,半点不含糊。有人打趣的说:“这鬼天,再热下去,咱都成‘焦炭’了”。大伙儿哈哈笑,笑声里带着喘,可没人说句累。他们都知道,这进厂的煤好不好,单种煤实验数据准不准,直接关系到焦炭的成色,他们手里这把铁锨,攥着的是整个厂子的“质量关”。他们常说:“煤好,焦才好,咱多流点汗,后面炼焦就少点麻烦”。
是啊,多么朴实的想法,干好自己的事,把好咱的“质量关”,数据看似就是几个数字,可它背后的付出不仅是汗水,更是把控质量的态度和质检人的责任凝结而成的,所以数据得来不易,不仅要利用好数据,更要尊重数据、珍惜数据。(生产运行部质检计量:李琳)